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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魂典当铺
《灵魂典当铺》正文 0012 装b遭雷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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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芜的沙漠除了一望无际的黄沙,就是上天的暴戾恣睢,碧眼小女孩问着前方的女人小声询问:“娘,我们去哪?”
女人冰冷的望了一眼小女孩:“你若不想跟着我,大可离开,滚的越远越好。”
小女孩吓的一下大哭起来,小脸全是害怕:“不!娘,小辞不离开娘,不离开娘!”
女人厌烦的给了小女孩一巴掌,小小身子一下跌在黄沙之上:“不离开我,就什么也不要问,什么也不要说!”
小女孩不顾嘴角疼痛,爬起来哭着道:“嗯!娘!我不说话。”憋住哭声令人心疼。
热浪一袭来,女子走在前面,小女孩艰难的跟在后面,影子被拉的极长。
这不过是一场极平常的斥骂。
长发及踝,面容冰冷,光着脚站大火前的花辞,让人敬畏,火辣辣的痛仿佛刚刚被打一样。
安归到来,眼中只望花辞光着的脚,而望不见正在燃烧的宫殿大火,伸手扇过随侍,随侍跪地慢慢后移去找鞋子:“孤得大祭司找孤何事?”
“别过来!”花辞平静的声音让燃烧的大火烧的更旺。
“好!好!孤不过去。”安归像做错事的孩子,站在离花辞四步之遥。
眼中宠溺让花辞平静的眼多了恶心,“我是谁?”
安归错愕,“你当然是孤的大祭司,楼兰的大祭司!”
“我是谁?”花辞又一次问道,平静的眼中全然愤怒。
“孤的大祭司!”安归依旧。
花辞往士兵旁边走了一步,抽出士兵腰问匕首,抵在颈间,鲜血溢出。
“不要,花辞!”安归彻底慌了,举着双手:“放下它!花辞!放下它…!”
“我是谁?”
安归举着的手放下,攥紧掌心,随从,士兵都小心的退了下去。
“说!我是谁?”花辞大声嘶喊,颈上匕首又深了几许,刀子上血和身后的红色火焰,燃红了安归的眼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孤的妹妹!”
“哈哈哈哈!”花辞拿匕首的手都在颤抖,“妹妹!知道我是你妹妹,为何还这样对我?”
身体瞬间僵硬,花归抬脚走上一步:“把刀给孤,花辞你是孤的亲人,孤也是你唯一的亲人,这世上没有人比孤和你更亲了!”
“别过来!”花辞笑的眼泪如同决堤蒲昌海,亲人!怪不得娘那么恨自己,怪不得娘带自己离开,死都不踏入楼兰城,怪不得自己一问到爹是谁,娘就不要她,惩罚她。
“好!好,孤不过去!”安归克制自己。
“楼兰王,无论是你,还是曾经楼兰王,你们从来都是这样逼迫所谓的大祭司吗?”花辞质问道:“什么生是楼兰人,死是楼兰鬼?所谓大祭司不过是你们控制百姓的借口。”
“我是你妹妹,我怎么会是你妹妹呢?”花辞陷入死圈,不断质问,小声,大声:“我怎么会是你妹妹?小时候娘打我,骂我,恨不得杀了我,我努力的想讨她欢心,看见别人有哥哥,我就想如果我有哥哥,被娘打时他一定会保护我!可是……为什么会这样呢?为什么?”
“花辞不怕,孤会保护你,孤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!孤保证谁也伤害不了你!”安归小心的上前,上前。
花辞抵在颈间的匕首落地,崩溃的失声大哭:“我不要你的保护,也不要,我要月夜,只要月夜!”
那个养大她男人,安归曈孔微聚,怒火滔天。
“我很好奇花辞得没得到传承!”苏言道。
“讲个故事可听?”男人淡漠的眼,望着燃烧的大火,肩上蜿蜒而下的青龙龙头和胸前的九尾天狐形成对峙之势,细看之下,两只生物竟是两看相厌之态。
苏言神情复杂的望了男人一眼,显然不相信男人会这样好心。
“火烧得挺大哈,要不来场雨?”苏言提意道,原谅她纯属没事找事。
“不怕淋湿你的客户?”男人好像很认真思考苏言的话,让苏言警声大作,难道龟毛生物吃错药了?
“既然如此,如你所愿!”男人挥手间,乌云遍布,雷声大作,大雨将至。
苏言媚眼圆睁,雨珠便哗啦啦地往下落,燃烧的宫殿,嗤嗤作响。雨水在男人和她头顶被格开,未见雨滴打在她身上。
花辞在磅礴大雨中痛哭,安归站着用衣袖替她挡着雨,好的开头,坏得中间,结局依旧希望它美丽。
沙漠水贵如金,各个部族争抢绿州水源,牛马生畜。
楼兰是个软弱,漂亮,温顺的女孩子,靠着哥哥景保护。
景是个彪悍的小伙子,凶残,冷酷杀人从未眨眼。
纵使三餐不济,兄妹相依为命,自小扶持长大。
沙漠中没有秩序,拳头永远是真理,青铜剑永远不离身,因为不知谁会忽然拔剑而出置你为死地。
楼兰出落似沙漠玫瑰,抢夺的族人头领不在少数,景不容自己守护珍宝被别人窥探,下手更狠,更重,更血猩。
强者不缺乏追随者,被各族打压的人们更是希望被解救。
蒲昌海的召唤,景带着追随者,划地为城,建立都城,名为楼兰。
楼兰!楼兰,一样用心血养育,忍受兄妹禁忌,裹足不前。
快乐楼兰再也不怕野蛮人来抢夺自己,楼兰有坚固的楼兰守护。
楼兰眼中艳丽欢快是一种致命毒药,引着景不断吞噬,中毒,病态的疯狂。
欢快愈发明显,景病到极限,一天楼兰带着一个汉人男子高兴的说:“哥哥,这是我喜欢的人,我想成亲后和他一起去中原,听说那遍地绿州,漂亮极了。”
景未听到楼兰快乐的诉说,只是双眼通红的望着那个男人,扶在座椅的手,苍白青筋暴突。
楼兰眼中只有一人,自然望不见那苦苦压抑苍白病态。
一切不过开始。
“继续啊!”苏言听得有滋有味,男人忽然不说了,怎么回事?
大雨浇灭了大火,男人弹指间雨势渐停,甩落衣袍落下的水珠,男人开口道:“对于异域之事,本尊不曾涉足,自知自然甚少!”
“什么?知知甚少?”那你说得跟真的似的?!
男人给了原来你也知道的表情,撤开屏障,细雨,落在苏言的头发上,尤如薄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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